夕阳的余晖随着轻风渐渐散去,无边的夜色降临在寂静的山林里,天空中只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有稀稀落落的几颗星,黯淡的星光无力的落在黑色的夜幕里,孤独的对抗着这无 尽的黑暗。   山林深处的别墅里,一辆红色的保时捷缓缓地从大门驶了进来,停在旷阔的 空地上,先下车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,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表情, 他快步跑到另一边打开车门,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,对着车里的人说道:「雅, 到了。」只见一条修长的玉腿从车门里跨了出来,脚上踏着的是阿迪达斯运动鞋 ,肉色的长统丝袜包裹着性感的大腿,看得年轻人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。   紧接着,一个年轻的女孩从车上走了下来,秀美的脸型,细长的眉毛,不过 眼神里带着一股邪气,她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,男孩见状,赶忙说道:「这是 我家里年代最久的别墅,平时没有人来,不过你放心,我们雇了人定期打扫,不 会有灰尘的,而且这里环境优美,我想你会喜欢,所以才带你来的。」原来男孩 是全球亚洲十大财团排名第七的容氏集团的三少爷容冰若,女孩叫林雅,是容冰 若新近交的女友。   听了容冰若的话,林雅点了点头,美丽的脸上泛起一丝笑容,说道:「不愧 是世界闻名的大财团,在这种近乎原始的地方都有家产,真是了不起。」容冰若 自得的笑了笑,假意谦虚道:「有这种别墅的又岂止咱们容家,香港李家,上海 陈家,北京叶家,巴渝阳家,日本的花野家族,武藤家族……他们有的可不会比 我们少。」说完,便拿出钥匙准备去开门。   「哟,对你的新任女友不错嘛,竟然千里迢迢的带她来到这个地方度假。」 容冰若还没走到,门却已经开了,从门里走出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子,嘴角 带着一丝莫名的冷笑。   「不是说没有人来吗?」林雅脑子里泛起疑问,带着询问的表情望向容冰若 ,却惊讶的发现男友的脸色竟在短短的时间里变成一片惨白,额角竟然开始微微 冒汗。   「她……是……美……婷,我……的……表……姐。」费力地说完这几个字 ,容冰若的脸色更加难看了,而且只是低着头,既没有望向美婷,也没有看着林 雅。   「表姐?」林雅疑惑的看了看黑衣女子,「怎么总觉得气氛很怪异呢。」「 哼,先进屋吧,外面风大。」美婷却没有给时间让林雅去探查其中的究竟,转身 进了屋内。容冰若一言不发,紧跟了进去,林雅憋了一肚子疑问,踌躇了一下之 后,还是走了进去。   当林雅进屋之时,却发现美婷坐在大厅的沙发上,手里握着一根黑色的马鞭 ,跷着二郎腿,悬空的右脚上高跟鞋已经半松,只是用脚尖一摇一摇的勾着,被 丝袜包着的脚跟裸露空中,煞是显眼,只听见美婷腔调怪异的声音说道:「只是 表姐吗?看来你的间歇性失忆又发作了啊,我得帮帮你才行。」说完,停止了摇 动脚上半吊的高跟鞋,眉毛微微一挑,用冰冷的眼神盯着容冰若:「进来的时间 已经不短了,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?」容冰若还是低着头,低声说道:「知… …知道。」「既然知道,那你还不过来侍候我,你这条贱狗,跪下,爬过来!」 美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在名贵的木地板上,厉声说道。   容冰若回到看了看站在门口的林雅,眼睛里充满了痛苦,然后屈膝跪了下去 ,慢慢的爬到美婷的脚下。   一条狗而已,我的丝袜已经三天没有换了,就是为了让你舔的。」说完,将右脚 从高跟鞋里抽出来,缓缓伸长美腿,将丝袜脚向容冰若的脸移去。   灯光之下,美婷漂亮的玉足显得格外诱人,不过那从脚上冒出的热气提醒着 容若冰上面的味道。   眼看丝袜脚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,熟悉的脚臭也越来越浓,容冰若无力的哀 求道:「求求你,不,不要……」可是美婷的臭丝袜脚毫不留情地踏在了他的脸 上,还故意看着林雅,不断的扭动着脚掌:「不要?是因为有了新女友吗?可是 三天前,你还跪在我的脚下抱着我的大腿乞求我的践踏,闻着我的臭丝袜自慰呢 。」被美婷的臭脚踩住,容冰若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,他一面使劲的呼气,一 面痛苦的说到:「我不要舔你的高跟鞋,也不想闻你的臭袜子,更不想用舌头为 你清洁下体,都是你逼我的,都是你!」听了容冰若的话,美婷放下踩在对方脸 上的脚,站起身来粗暴的解开容冰若的长裤,看着下面已经坚挺的肉棒,美婷轻 蔑的地将丝袜脚踏了上去,在丝袜的摩擦下,容冰若的阳具忍不住又挺了一挺。   「看见了吧,你的身体是不会骗人的,只是闻闻我的臭脚你已经如此兴奋, 足以证明你的下贱,不要再为自己找借口了,你天生就是一个贱种,我只不过将 你的奴性开发了出来而已。」美婷用脚挑动着阴囊,得意地说到。   容冰若在美婷的挑逗下,只觉得下体快要炸裂一般,不由自主地挺动下身, 阴茎在美婷的丝袜脚上狠狠地摩擦着。   美婷狠狠的一脚跺在容冰若的下体上,然后抬脚踩住容冰若的左脸,使得他 的右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,骂道:「贱货,老娘还没玩够了,你就想爽,把当初 我教你的话当着你可爱的女友重复一遍!」容冰若的脸夹在冰冷的地板和美婷发 热的脚掌之间,感觉屈辱不已,可是也只得遵照美婷的命令,费力地说道:「我 是美婷小姐脚下的一条狗,舔她的鞋子,袜子是我最大的荣幸,只要闻到她脚上 的味道,我就应该爬到她脚下,供他玩弄。」「似乎已经渐渐进入角色了呢,「 美婷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,「先闻闻吧,我知道你已经很想念我脚上的气味了。 」说完,美婷用脚将容冰若的脸勾过来正对上方,然后把脚掌踏在他的口鼻处。   闻着丝袜脚上散发出的臭气,容冰若的竟然出现了陶醉的表情,并用自己的 鼻尖缓缓的摩擦着美婷的脚底。   美婷捡起地上的黑色高跟鞋,俯身挂在容冰若的高耸的阴茎上,得意地笑道 :「不准掉下来,这样才有点奴隶的样子。」过了一会,可能觉得这样已经足够 ,美婷收回丝袜脚,坐回沙发,将穿着高跟鞋的脚抬起来搁在面前的茶几上,指 了指自己的胯下:「现在爬过来,舔这儿,好好工作,把我伺候满意了,你才能 有好日子过。」容冰若爬起身来,转过头看了看远处的林雅,犹豫着没有动。   美婷劈手一鞭抽在他脸上:「又不是第一次在其他女人面前做这种事,快点 !」容冰若被鞭子一抽,赶忙爬到美婷的脚下,将头埋入美婷的双腿之间……   美婷抚摸着胯下的头,目光转向林雅:「很吃惊吧,平日道貌岸然的富家公 子竟然是别人脚下的一条狗而已,哈哈,是不是所有的梦都碎了,我告诉你,他 这一辈子都别想摆脱我了,如果你想通过他进入豪门,过上纸醉金迷的神仙日子 ,只有一个办法,那就是和他一样,做我脚下的狗,那说不定我会成全你们的。   「美婷得意的看着林雅,容冰若的前两个女友都不堪她的虐待而离开了,这 个女孩也不会例外的。   看着容冰若下贱的闻着脸上的臭丝袜脚,林雅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感情波动 ,她平静地走到美婷面前,厌恶的看了男友一眼,开口道:「其实我早就知道他 有受虐的潜质,不过没想到居然真的是别人的奴隶而已,也没什么,现在不是还 有解决的方法吗。」听了林雅的话,美婷意外的看着她:「你的美貌不下于我, 而且我看得出你没受虐的嗜好,会甘心做我的奴隶?」林雅笑了笑,突然飞起一 脚踢在美婷的头上,将美婷从沙发上踢飞了出去,身体重重的撞在左侧的墙上, 落在地上后昏迷不醒。   看着一直以来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底的女魔被击倒,容冰若却没有感到丝毫 的高兴,因为他看到了林雅眼里闪动着兴奋的眼神,容冰若绝望了:她和美婷竟 然是一种人!   正当他恐惧的胡思乱想的时候,林雅的运动鞋踏在了他的肩上:「没想到你 已经被人调教成了这样,省我不少事,不要浪费时间了,开始给我舔吧,我已经 等不及了。」容冰若痛苦的低下头:踏在自己头上的脚并没有消失,只不过换了 一个女人而已。   嘴刚一接触到鞋面,容冰若便闻到了里面汗臭的气息,竟然比美婷的脚还难 闻,容冰若猛然想起:自己是和她去打了网球才上山的。   鞋上的污垢并不多,不过林雅不在乎,她只是想体会那种居高临下,看着男 人爬在她的脚下舔她的脚的样子的快感而已。此时容冰若的动作就是这样,他缓 缓地移动着他温暖的舌头,先是鞋尖,然后是鞋帮……   半个小时过去了,容冰若的舌头已经渐渐的开始麻木,可是林雅依旧没有叫 停的意思,就在他暗暗叫苦的时候,那边昏迷的的美婷突然发出一声呻吟。   听见美婷醒了过来,林雅从容冰若的嘴边收回运动鞋,站起身来,走到美婷 的身旁,抬脚踏住美婷的咽喉,用力的踩了下去。美婷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,抬 起双手抓住林雅脚腕,眼睛里满是求饶的眼神,就在美婷快要咽气的时候,林雅 将脚抬了起来,说道:「看起来你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啊?」美婷趴在地上大口大 口的喘着粗气,有气无力地说道:「求求你,放了我吧,求求你……」「放了你 ?」林雅抬起一条美腿踩在沙发上:「如果你从下面钻过去,我倒是可以考虑考 虑。」性感诱人的长腿之下,林雅指出了一条耻辱的求生之路,容冰若看相美婷 ,不知道自己这个高傲的表姐会不会屈服在另一个女人的脚下。   可能是想到形势所迫,美婷咬了咬牙,缓缓地向林雅胯下爬去,耳边传来林 雅得意的笑声,想到自己竟然有从同性胯下爬过的一天,美婷心中难过不已,只 希望她能放过自己,带着这个希望,美婷抬头看向林雅。   林雅坐到沙发上,竖起一根手指:「如果你不想死,只有一条路可以走,那 就是——做我脚下的一条狗,「说完,林雅脱下右脚上的运动鞋,扔到美婷身前 :「给你一分钟的时间,想好了就把鞋给我叼过来,希望你做出正确的选择。」 望着面前的臭运动鞋,最终还是求生的欲望战胜了尊严,美婷低下了她美丽的头 ,忍住鞋里散发出的臭气,张开樱桃小口,用牙齿咬住鞋沿,叼着鞋爬到了林雅 的脚下。   「干得不错,现在给我舔脚吧。」林雅懒洋洋的倚在沙发上,把脚伸了过去 ,发出下一个指令。   眼前的肉色丝袜脚发出的浓浓的脚臭,美婷只感到阵阵反胃,本来这是今天 她想叫林雅为她做的事,可是现在自己却变成了奴隶,她用手抱住林雅的足跟, 先亲吻了一下林雅的脚弓,一股臭味顺着她的双唇渗进了她的嘴里,美婷什么都 不敢表现出来,只能屈辱的张开双唇,伸出舌头一下下的舔着被丝袜包裹的脚趾 。   看着那个一向高高在上的表姐跪在地上舔另一个女人的臭脚,容冰若心里相 当复杂,林雅用左脚将脱下的鞋拨到容冰若的面前,冷声道:「你现在已经是我 的狗了,应该记住我脚上的味道,给我好好的感受。」容冰若将脸埋进鞋里,闻 着鞋里的汗臭,感到一阵窒息,林雅的脚臭充满在他的脑腔里,他感觉自己的力 气正在慢慢的散去,他想抬头呼吸一下新鲜空气,林雅的脚却在不知不觉间踏在 了他的头上,阻止了他的行动,「怎么会这样,自己以前也这样闻过美婷的鞋, 从来没有这种感受,这样下去自己……」容冰若越来越惊恐,赶忙将双手撑在地 上,奋力地向把头从鞋里拔出来,可是林雅发现他的动作后,死死用脚踩住他的 头,同时在嘴角浮起一抹邪恶的微笑。   美婷本来并没有觉得什么,可是当她看见容冰若不再挣扎,而且整个身躯都 软软的靠在地上时,她惊恐的望着林雅:「你把他怎么了?」鞋子不可能会捂死 人的,因为鞋子多少都回通气,尤其是运动鞋,不过美婷感觉林雅的鞋子好像… …   林雅把容冰若一动不动的头从鞋上拨开,然后把脚伸进鞋子里站起身来,一 股热气立时从鞋里涌到她的脚上,然后流遍全身,美婷惊讶的发现林雅的皮肤一 瞬间变得晶莹剔透,双眼发出阵阵妖艳的气息,林雅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庞, 得意地说道:「终于再次收到人气了,真是太舒服了。」美婷看着地上已经毫无 生气的容冰若,又看看妖媚的林雅,一股寒意从心底升上来。   林雅坐到沙发上,盯着美婷,连声那个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:「你真是很不 幸,我只需要男人的阳刚之气,本来只是想要他而已,你却偏自动送上门来,我 虽然不需要女人,却很喜欢折辱你这种自视很高的人,现在你爬过来,将我的鞋 和长统袜脱掉。」美婷已经知道了林雅是什么人,现在心里充满了恐惧,赶忙爬 过去为林雅脱掉鞋子和袜子。   林雅拿起脱下的肉色长统袜,放到美婷的嘴前,说道:「你已经看见了我的 样子,本来是不该放你走的,可是我又答应过你,这样吧,只要你能把我这只长 统丝袜吃下去,我就饶了你。」美婷赶忙点头,急忙张嘴去咬林雅的臭丝袜,林 雅却用手按住她的头,说道:「慢着,吃袜子也是要讲规矩的,应该一步一步来 。」说完,挑出肉色长统袜的袜尖,然后将手抬起来,让袜尖悬吊在美婷的嘴上 ,命令道:「先把这个吞下去。」长统袜尖是袜子上污垢最多的,也是最臭的, 林雅这么做摆明是要羞辱她。   闻着丝袜尖上传来的阵阵恶臭,美婷感到无比屈辱,将袜尖吞进喉咙里时, 难以下咽的丝袜停留在喉管处,搅得她恶心不以,可是她只有奋力往下吞咽不断 进入嘴里的丝袜 ,好快速结束这场苦差。   终于将袜子全部吞了下去,美婷正想喘口气时,一种奇怪的欲望涌上心头, 她看着林雅的一双赤足,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扑了上去,林雅好像早就知道会这样 ,不慌不忙的一脚把她踢开:「你很幸运,吃了我丝袜和上面的那些脚垢的人将 会终生臣服在我的脚下,做我最忠实的仆人,所以现在我不会杀你了,「说到这 里,林雅语气转寒:「不过你不要忘记的身份,想舔脚就必须的到我的允许。」 美婷趴在地上,看着林雅晶莹的玉足,大口大口的咽着唾液,却又畏惧的不敢上 前,只好出声哀求:「求求你,让我舔舔……」林雅将一只散发出臭气的脚伸到 美婷的面前,用大脚趾上细长的趾甲在她脸颊上缓缓的滑动着,娇笑道:「果然 是一条下贱的母狗呢,居然喜欢舔脚趾,好了,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,就把我 的脚赏你舔吧。」美婷兴奋的抱住林雅的脚,一根根的吮吸秀美的脚趾,然后将 舔下来的污垢和着唾液吞进了肚子……   看见美婷下贱的舔着自己的脚趾,林雅下体涌起阵阵快意,她解下自己白色 的真丝内裤,从另一条美腿上抽出来,然后用脚尖挑起美婷的下巴,命令道:「 母狗,往上舔,快。」美婷不敢违抗,舌头缓缓向上移动,脚背、脚腕、小腿, 当她的嘴舔上林雅光滑结实的大腿时,林雅再也忍不住了,伸手抓住她的长发, 粗暴的将她的头提到自己胯间,用力的将阴部压了上去……   半个小时之后,林雅下体一挺,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,手也放开了美婷的头 发,美婷抬起沾满林雅体液的脸,还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卷舔着嘴角四周的淫液 。   林雅抓起地上的真丝内裤在自己胯间抹了抹,然后塞进美婷的嘴里,另外从 包里拿出丝袜和内裤换上,最后捡起地上脱下的另一只长统袜,系在美婷的脖子 上,然后一拉袜子,喝道:「跟我走。」美婷就这样被林雅牵着走出屋外,幸好 这是大山深处,不会有人来,不然她真不知道怎么见人。   林雅走出了别墅大门,外面漆黑一片,漆黑的森林里看不见半点亮光,不时 有野兽低沉的叫声从树林深处传来,听得美婷毛骨悚然,林雅似乎什么也没听到 ,依旧没有停下脚步,往黑暗的树林走去,林雅爬行在她的脚边,不一会手掌便 被碎石给磨得痛苦不堪,她不知道林雅为什么会进树林,难道想用更恶毒的方法 折磨她?就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,前面居然传来了亮光,「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光 呢?」美婷的脑里闪过疑问,不过当她一想到容冰若的死状和林雅的身份,马上 随之释然:「既然她是那个种族的人,发生这种事也很正常。」等到走进了,美 婷才发现发光的居然是一块光滑的石头,石头旁边站着一个美丽的少女,看见她 们到来,少女快步跑过来跪下,低下头亲吻林雅的运动鞋,然后伸出嫩滑的香舌 舔食着鞋上的泥土。   林雅用脚抬起鞋上的脸,冷声说到:「做得不错,回去会好好奖赏你的。」 听了林雅的话,女孩乖巧的吻了一下鞋子,然后跪到一旁。   林雅转身对美婷说道:「她也是我的仆人,你以后好好跟她学,现在就给我 呆在这儿。」然后一个人径直走到发光的石头旁边,伸出洁白的双手,一股白色 的光芒从她的手里发出,射到石头上,顿时,石头发出剧烈的震动,渐渐的,一 条裂缝出现在石头上,并缓缓向两边裂开……   就在这时,一股炙热的光从石头里射出,刺得人睁不开眼,强大的力量直击 林雅,林雅大吃一惊,慌忙收回双手,闪在一旁,只见光芒直冲林雅刚在所在之 处,「轰「的一声之后,地上多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。   美婷被眼前的状况吓呆了,她赶忙转头去看那奇怪的石头,却赫然发现石头 旁边多了一个黑衣男子,大概二十多岁,普通身高,穿着件黑色的衬衣,在白光 的照射下,双眼透出柔和的光,柔顺的黑发正被夜风微微吹起。   林雅看了看黑衣男子,脸上微显诧异,说道:「断风?没想到丝织会这么在 意我,居然把你派到这个地方来。」断风将手放在石头上,叹息道:「雅,这是 何必呢,大家完全可以坐下来谈谈,没有必要做绝啊。」他的手上微一用力,石 头上的光芒立时暗了下去,最后慢慢蜕变成一块普通的大石,断风松开手,继续 说道:「你自己说说,这段时间藤崎家多少精英折在你的手上?再这样下去,大 家都不会有好处。」听了断风的话,林雅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:「坐下来谈?当 初她是怎么对尧阳和我妹妹的?我妹妹哭着求她放他们一马,她却在我妹妹面前 穿着马靴践踏尧阳的头,活生生把他给踩断气,最后还要我妹妹舔干净靴上的血 迹,如果不是我和星雨及时赶到,恐怕我妹妹也……」断风叹了口气,将林雅的 话打断,叹道:「我承认丝织的手段是辣了些,可是当时她并不知道林娜的身份 ,你硬要将错误栽在她身上,是说不过去的,现在不管是光明教会,还是天玄院 ,都盯得很紧,你想想,你在这时候搞内斗,大家会帮谁?」断风的话打动了林 雅,林雅低头沉思了一会,说道:「好,就先把眼前的危机度过,以后再算账。 」随后,抓住女孩和美婷,消失在了黑夜之中。   断风舒了口气:「作为组织里年轻一代的高手,他并不希望看见林雅和藤崎 丝织这两个同辈中最有人望的人内斗,这几天,逆流与邪剑等人已经为此事剑拔 弩张,如果真的开战,组织的实力将大受损伤,向外扩张的步伐也会放慢许多, 现在情况应该能缓和些,不过……」断风回头看了看已经不再发光的石头,「没 想到为了确保能够打开机关,林雅居然诱使容冰若上山,然后在来此之前吸取他 的精力,容家的高手不会罢休的。」一天后,无数记者蜂拥而至这栋古老的别墅 ,容家三少爷离奇死亡的新闻甚嚣在各大媒体之上。   日本双花组的老大冈田,在东京可是赫赫有名,跺跺脚就会地震的人物。   可是现在,他却满身伤痕的躺在阴暗的牢房里,几个黑衣男子站在一旁看管 着他。   突然门开了,一个年轻的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。   看着走进地牢的藤崎丝织,几个黑衣男子都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。   这是一个何等美丽的女人!美丽到任何词汇都不足以形容。两只黑色的瞳孔 中冒出淡淡的黑芒,危险的美丽中带着致命的清纯,而清纯里又夹着丝丝放荡。   晚风扬起她一头顺直如瀑的长发,银色的裙摆在风中摇曳,露出修长笔直圆 润如玉的双腿,两腿中黑色的内裤若隐若现。脚上黑色的高跟鞋让人一看就忍不 住想扑上去亲吻膜拜。上身只穿着一件紧身胸衣,半掩着酥胸,深深的乳沟足以 引诱天使堕入地狱!   「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?」将冈田推倒地上,藤崎丝织点燃一根雪茄,黑色 的高跟鞋踏着他的头颅问。   冈田极力喘着气,看四周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就知道这屋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。藤崎丝织却还是很有耐心地跟他解释起来。   「这间屋子多年前就建成,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专门造来,打算抓到你之 后,好好招呼你用的。」她提起墙上悬挂的一条皮鞭:「这可不是普通的鞭子, 上面嵌满铁丝倒钩,保证每一鞭都可以从你身上撕下好几条肉丝。」放下鞭子, 拿过旁边一个精致的狗环套上冈田的颈部:「怎么样,现在看起来挺符合你的身 份了,喜不喜欢?或者,你喜欢别的,随你挑——这些全部是为你打造的,想必 也一定合你胃口,嘻嘻。」「杀,杀了我吧……」严重孱弱的身体仿佛正与神智 剥离,心底深沉的悲哀更像无尽头的黑洞,一点点吞噬了她仅存的那丝反抗的力 气。冈田无力地轻轻摇头:「给我个痛快吧。」藤崎丝织的凶狠的眼神冷盯着他 ,突然揪住他的头往地面重重一撞:「你想的美,你这几年跟我们抢地盘,抢走 了这么多东西,害得我大费周章的布置一切,还想我给你痛快?哈!」又狠狠连 撞几下,看地上血印斑斑才住手。忽似想到什么,阴阴一笑,拉起手中的铁链: 「你喜欢痛快吗?没问题,这里每一个男人都可以满足你啊。」双手一扯,撕开 冈田衣物,沿着颈线移下。   赤裸的身躯因恶寒战栗,冈田本已逐渐涣散的目光居然重新回拢,浮起深深 恐惧。   「……不……不要碰我……」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抗拒,他努力伸出手, 想推开藤崎丝织在他胸前茱萸恶意抚弄的手指,却被藤崎丝织用力一折,听到清 晰的肘节脱臼声。   「再乱动,我就把你另外一手一足也折断。」藤崎丝织邪笑到,高跟鞋却移 到赤裸的胸部。鞋尖往死里碾已有些硬挺的小小红粒。   「呃……唔……」冈田拼命想遏止住不去思考那尖锐的痛,但压抑的惨呼仍 是自紧抿的唇缝泄露:「不要……碰,碰我。」松开鞋底,看着已经开始渗血的 乳尖,藤崎丝织站起身,悠悠道:「尽管放心,你这样的货色,我还没兴趣碰。 不过嘛,他们就说不定了。」斜斜挑起眼角,瞅着身后那群站得整整齐齐,喉结 却在暗中上下滚动的黑衣人:「你们也有一阵没找过女人了吧。他虽然是个男人 ,可是长得细皮嫩肉,总聊胜于无,你们就将就些,拿他来压压火好了,呵呵。 」人群里有人眼睛发出了光,却迟疑着:「他虽然被废了,可是总部……」「我 说行就行。」藤崎丝织截断话头,面不改色:「你们要玩就快点,不然成了尸体 ,就没意思了。」抓着冈田的足腕,将他一条腿拎高,露出茶色后洞,用高跟鞋 尖在上面点了点了:「你们谁第一个来?」「不……」冈田再度做着唯一的抵抗 动作——摇头,微弱的声音非但阻止不了什么,反而更激起诸人兽性。那最先发 话的黑衣人咕哝一声,解开了裤头,赤红肿胀的分身早已竖得笔直,顶端溢着透 明黏液。跪在冈田被强行拉开的双腿间,他握住肉具抵上褶皱紧闭的洞口,试图 探入。   黏湿滑腻的东西在股间顶戳,冈田浑身一僵,旋即像被毒蜂蜇到般奋力弹起 身子,尖声狂叫:「滚!滚开!别碰我!」忽然曲起地上的那条腿,用尽全力蹬 中黑衣人胯间。那黑衣人没想到这看似半死不活的人居然会如此大反应,竟被踢 个正着,痛弯了腰。下一刻,藤崎丝织冷硬的鞋底也重重的踏上了冈田的面庞, 半边脸顿变乌青,眼睛肿得几乎看不见。   「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?」拎起冈田的头发,藤崎丝织故意踩上他大腿根 深处,在马眼处来回碾磨,恶毒笑道:「你需要学会在主人身下怎么又叫又扭?   我还想用你呢!」「……别,别碰我……」吃力张开高肿的眼皮,冈田双目 血丝迷离,如要泣出血来——肮脏的男人身体在面前晃悠,反胃到呕吐的感觉… …全身汗毛根根竖起,他嘶吼着、猛烈挣扎着,想从藤崎丝织脚下爬开。   最弱的下体在尖锐的鞋尖的凌虐下已经受了伤,伤口处的血汩汩染湿了藤崎 丝织的鞋袜,冈田挣动间,每个人都看到下体摩擦的的惨状,可他却似乎感觉不 到任何痛,只坚持着无用的扭动,嗓子越叫越低哑,最后只剩啊啊的几声,却依 然在叫、在挣扎。   四下的黑衣人虽然不说话,眼里都不自禁微露诧异和钦佩。这帮人个个是刀 头舐血的亡命之徒,什么血腥场面没见过,但似冈田这般满身是伤,还如此硬气 ,却实在不多见,一时竟有些替他惋惜起来。   踢了冈田下体两脚,藤崎丝织鼻孔里喷出一声嗤笑:「被人干就叫你这么不 能忍受吗?嘿,你越怕,我就越想看,非要你哭天喊地求人捅你不可!」矮身紧 盯冈田血红双眼,森然而笑:「我藤崎丝织想做的事,就一定会做到。」藤崎丝 织狞笑一声,拿烟的手缓慢逼近冈田,滚烫的雪茄烟头猛然按在了他健壮的胸膛 上,冒起滋滋的青烟:「下贱婊子,你的生命现在是由我控制的,我让你死就得 死,让你活就得活!」火盆端了上来。   藤崎丝织慢条斯理撕下条袖边,卷住自己手指,从火盆热炭里抽出枚烧得通 红的细长铁针,望着冈田惧意渐起的脸庞,得意地笑了。   「怕了吗?哈哈,让我想想看,该把它插哪里好呢?眼睛?耳朵?鼻子?还 是……」铁针慢慢往下滑,仿佛在找个合适的入口。蓦地咯咯一笑:「就这里吧 ,嘻!」一把捏住冈田腿间绵软的分身,铁针毫不犹豫戳进伞状肉冠,在皮肉烧 焦的「吱吱「声里,对穿而过。   如遭碎尸凌迟,冈田咳出一口猩红,两眼翻白晕死过去。   连泼到第四盆水,冈田终于抽搐着蠕动了一下身体,勉力撑起如灌铅的眼皮 ,迎面是藤崎丝织歪曲的脸容——「醒了?」丢下手里的脸盆,藤崎丝织叉腰欣 赏冈田匍匐挣扎着想站起身:「你还挺精神嘛,呵呵,正好,死了就没好戏看了 。」如火燎烤的脑颅根本无法去消化藤崎丝织的话,冰冷的水滴沾满全身,冻得 冈田瑟瑟微抖。胯下却火辣辣烧疼着,痛彻心肺。……那里,是不是已被废了? ……   视线缓缓移下,倏然僵滞。张大口,发出惊恐万分的嘶哑尖叫——烫得变了 颜色的分身冠部赫然被穿上一枚铜环,引出两条细细的链子直达胸前。两个乳头 上也各自穿着个铜环,与链子相连。稍稍想直起腰,明显过短的链子就被拉紧, 上下一起狂痛叫嚣起来,迫使他不得不重新佝偻起身躯。   「我已经不会再有威胁了,再也不会跟你们争了啊……」绝望的眼泪濡湿地 面,冈田频频以头撞地,像要把自己撞昏一样用力,突然一口咬住跟前藤崎丝织 的小腿,发狠地合拢牙关。   「你这条疯狗!」牙齿深嵌入肉,藤崎丝织痛叫一声,一脚踢中冈田后颈, 抓住他头发甩了开去。低头见丝袜腿已透出血渍,不禁又惊又怒,追上去对着冈 田肚子狠狠的跺了两脚,直踩得他黄胆水也呕了出来。最后踩住他的脖子:「想 激怒我,逼我杀了你吗?没那么容易!」从怀里掏出一包白色粉末,捏开冈田下 巴就往他嘴里送。   「丝织大人,还没人能一次服精度如此高的大药量,会毁了他的。」有个黑 衣人实在看不过,开了口,脸带怜悯。   眼角含煞地斜睨着他,藤崎丝织把粉末尽数塞进,封住冈田嘴巴,等了半晌 估计药粉都已入腹化开,方冷笑道:「药力我不清楚么?还用得着你来提醒?他 反正都已经废了,你担什么心!」晕眩的快感如潮水包涌而至,冈田身上所有的 伤口都似乎不疼了,什么痛苦也感觉不到了,整个人轻盈盈的,像浮在云端棉絮 ,飘着,荡着……   「……啊……」毫无觉察地,惬意的轻叹自他干涩的唇间漏出,双眼如蒙了 一层纱雾,无神地转动着,看见屋里每一样东西、每一个人都在旋转……   「哈哈哈哈……」藤崎丝织得意的狂笑也遥远地像隔着几重天:「你就先慢 慢享受吧,等你忍不住的时候,再来求我吧!」 高高扬起头,带着众人离开了 刑室。   门关上的同时,也隔断了冈田不连贯的呻吟……   别墅的卧室里亮着灯光,隔着大门还能听到一个女人极其**妖冶的呻吟和 浪叫!透过门缝,只见卧室里的场面充满了怪异**的气氛!   藤崎丝织穿着一身标准的女王装坐在床上,她穿着肉色裤袜的双腿大张着, 双脚穿着一双高到膝盖的黑色高跟皮靴;上身穿着一件几乎完全透明的白色纱制 吊带衬裙,衬裙已经卷到了肚皮上;衬裙里面是一副黑色皮制胸罩,但已经被朝 下褪下了一半,使两个雪白肥嫩的奶子半裸出来。   在她的脚下,那个英俊高大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藤崎健也跪在藤崎丝织使劲分 开的双腿之间,赤裸着身体,努力地用舌头挑逗吮吸着那已经淫液淋漓、臊动不 已的肉穴下面的那个浅褐色、翕动抽搐着的洞口。   而藤崎丝织则迷醉地张着嘴巴大声地呻吟浪叫着,她的一只手不停抚摸揉搓 着自己半裸着的丰满的胸膛。   「啊……嗯……啊!啊!啊……」卧室里的藤崎丝织的浪叫声越来越大,她 开始更加用力地挤压着自己一只几乎裸露出黑色皮制胸罩外的乳房,闭着眼睛的 脸上充满了迷醉和快感,同时裸露着的淫液淋漓的下身开始激烈地颤抖摇摆起来 !眼看就要高潮了!   一个十三、四岁,长得眉清目秀的少年正赤裸着上身跪伏在一边,正是冈田 的儿子新司,他双手正被铐在背后,背上明显能看到一些鞭子抽过的、深红的伤 痕!看着这么两个妖冶**的场面,半裸的身体侧着蜷缩在地上哆嗦着。   「你们要干什么?我、我……我不认识你们……」他惊慌地说着,吓得已经 筛糠一般发抖起来,用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健美的胸膛。   「没想到这贱货还挺害羞?」藤崎丝织将藤崎健也的头从胯下提起,媚声说 道。   「不许叫,贱货!」藤崎健也站起身,淫液顺着他的嘴角慢慢的流淌着,他 伸出舌头将姐姐的体液卷进嘴里,扬着头走到少年的面前,狠狠抽了他一个嘴巴 。   「先让他过来用嘴巴伺候伺候我吧,让这样一个英俊的少年跪在我脚下,让 我从嘴巴里干他,这该是多么过瘾!仅仅是想象一下,我就已经几乎要兴奋得发 抖起来。」藤崎丝织将皮鞭扔到一旁,伸出猩红的舌头在舔了舔发干的嘴唇,双 手惬意的抚摸着性感的大腿。   那少年忍着被巴掌抽打的疼痛,惊恐地看着藤崎丝织神秘的胯下,不知所措 起来。   「没听明白吗?贱种,用你的嘴巴!像个熟练的妓女为客人**那样!」藤 原健也又是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,嘴里说着侮辱性的话语,抓着少年的头发,将 他拖到床前,脸正对着藤崎丝织湿淋淋的阴部。   「……不……」少年羞耻地挣扎着回答,头使劲地耷拉到胸前。   他倔强的态度令藤崎丝织感到十分不快。她也毫不客气地揪着少年的头发, 狠狠抽了他一记耳光!   「你以为自己是什么,只是一条公狗而已!」少年被藤崎丝织的耳光抽打得 立刻哭泣起来,他显然感到十分的屈辱和羞耻,可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,他已经 没有更多的选择,他跪着挪动双腿爬到藤崎丝织面前,张开嘴把头埋进了她的胯 下。   「用舌头舔,用嘴巴吸,把流出来的东西吞进你的喉咙里!」藤崎丝织用手 轻轻按着少年的头,控制着他的动作,指点他该怎么用嘴巴来伺候自己,不一会 ,她便放开了手,一边欣赏着赤身**跪在她脚下、为她做着**的少年脸上那 种清晰的屈辱和悲哀,一边舒服地享受起来。   因为双手被牢牢捆在背后,使少年很不容易保持身体平衡……   「嗯……」藤崎丝织呻吟起来,突然用力地将少年的脸用力按在自己双腿之 间,接着在她的嘴里猛烈地射了出来。   「呜、呜……」少年立刻模糊地呜咽起来,赤裸的身体激烈地抖动着,好像 快要窒息了一样地扭动挣扎着。   「咳!咳……」等藤崎丝织将少年的头从胯下抽了出来之后,少年立刻涨红 着脸猛烈地咳杖起来,淫液很快就顺着他的嘴角流满了他的下巴和脖子。   「贱货,没想到你干这种事还真是专业?莫非你平常是做兼职做鸭的?   哈哈……喂!不许吐出来,都吞进去!」藤崎丝织看着跪在地毯上里的少年 嘴角挂着刚刚射出的色淡而透明的淫液液和他自己的口水,又痛苦又羞辱地涨红 着脸不停咳嗽,忍不住出言嘲讽起来。   少年被她羞辱得小声痛哭起来,挣扎着把刚刚射在她嘴里的黏液都咽了下去 ,然后又抬头看着藤崎丝织哀求起来。   「求求你,现在可以放了我吗?咳、咳……我,我真的受不了了…」「好了 ,下面的工作很简单。」藤崎丝织脱下长靴,将丝袜脚伸到少年的嘴边,「舔舔 这个,会给你带来异样的兴奋感的。」面前的丝袜脚修长秀美,只是散发这阵阵 带着皮革的汗味,少年皱着眉将嘴唇凑了上去,舔着上面咸湿的味道,他的下体 竟然真的有了反应。   「哈哈,果然是有贱根的。」藤崎丝织伸出另一只脚去拨弄少年勃起的肉棒 。  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,可能觉得玩的差不多了,藤崎丝织站起身来,拿起床上 丢着的刚刚脱下的黑色内裤,内裤上还能看到沾着一些湿渍,显然是她下体流出 的淫液。   「把上面的东西舔干净,你就可以休息了。」藤崎丝织将内裤扔到少年的脸 上,「上面的东西必须吃下去,建也你看着他,作为奖赏,那只长靴今晚赏你。   「说完之后,施施然地走出了房门,她的身后,藤崎健也迅速的爬到靴子跟 前,痴迷的舔起了细长的靴跟……   挟着满腔兴奋,藤崎丝织在第二天傍晚时分又叫上几个黑衣人进了刑室。   门一开,冈田沙哑得近乎干嚎的叫声就钻进耳朵。蜷曲一团的身体布满淤痕 血丝,显然是药瘾发作麻痒难当,在地上蹭破了皮。见到藤崎丝织的脚,冈田脊 背僵了一下,随即扭动得更剧烈。   「嘻,你现在全身都在痒吧,像不像有几万只毒蚁、毒蜂在咬你的心,咬你 的肠子?」藤崎丝织笑着蹲低,审视冈田不停抽搐的身子:「看你这么辛苦,想 要我给你吗?」「……给,给我……」冈田抱紧藤崎丝织的脚,低低的哀求颤抖 着挤出已被自己咬得血迹殷然的唇,在藤崎丝织冷笑声里渐渐尖高,最后变成嘶 吼:「给我……给我……」明知是毒药也无所谓,只要能压住体内那比死还难过 万倍的噬心痛痒。拼命在高跟鞋面擦着额头,又撞又磕:「给我啊……」「给你 也可以,来求我啊!」施施然拈着包白粉在急剧喘息的冈田眼前晃悠,藤崎丝织 用鞋尖触碰着冈田的嘴唇,讥笑着拉住他身上链子用力一扯。   「呜~~~~~~~~~「冈田一阵剧震,穿环的地方开始有血滋出。   「说你自己是喜欢舔脚的公狗,求我让你舔我的脚趾,我就把东西给你。」 血丝纵横的眸子在听到藤崎丝织的话语后骤然呆滞,下一瞬,冈田如伤禽怒啸, 打向藤崎丝织面门。   不费吹灰之力就躲了开去,藤崎丝织啧啧叹道:「你还是没有学乖,看来只 好让他们来教教你了。不过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我的脚趾,你那可爱的儿子已经 品尝过了……」微笑着转向那几个黑衣人:「明日天亮之前,他都是你们的了, 记着,可别把他玩死了。」用高跟鞋底擦了擦冈田的脸。才负手离去。   身后,冈田尖锐的惨叫割破夜色,但立即就被什么东西堵在了喉咙里,仅闻 呜呜悲鸣。和着微微春风,彻夜未歇。   翌日清晨,当最后一个黑衣人拔出犹自青筋暴露的肉具时,冈田只是微微抖 了一下,仍维持着肩头着地的趴跪姿势。高高翘起的双股间,被蹂躏成乌黑色的 洞口松弛地张着口,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正慢慢地滑出,滴上大腿内侧已干涸的 旧迹。   藤崎丝织脱下高跟鞋,翻过冈田的身体,用散发着热气的丝袜脚踩踏着他的 面孔、乳头,却已激不起他反抗的力气。   「这样就听话了?我还以为你有多刚硬呢!哼!」藤崎丝织居高临下瞅着冈 田,满脸鄙夷:「果然是天生的婊子,被人上过,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。」目光 落在她涨鼓的小腹,哈哈一笑:「我倒是忘了,你都有三四天没方便了吧,嘻嘻 ,难为你憋了这么久。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想尿就尿吧,你的丑态还怕人没见过 吗?」 藤崎丝织却冷着脸,丝袜脚恨恨踏住冈田的腹部。   强熬了数日的内急在脚掌刻意力踩下再也无从忍耐,冈田哀叫着,黄色的尿 液喷涌而出。   「哈哈哈,瞧这贱货,真跟畜生一样当众乱撒,啊哈哈……」藤崎丝织指着 缩进墙角的冈田狂笑,一晃手里的小袋:「求我啊!这里可是高精度的白粉,只 要你说自己是下贱的婊子,再舔舔我的脚掌,我就给你白粉。」「一听到白粉, 那致命的痛痒又应声在四肢百骸窜升。冈田轻抖着抬头,皲裂的嘴唇微微翕张。   「我听不见!」藤崎丝织走到他身前,轻蔑地撇嘴:「你早跟婊子没区别, 还在死撑什么?说啊,快说啊!」一切的尊严和羞耻在尿水忍无可忍射出时已被 血淋淋地剥除,白粉与饥饿摧毁了最后一丝屈辱感,张着嘴,冈田慢慢吐出颤不 成句的音节。   「……我……我是,是婊……子……」藤崎丝织胜利的笑声盖过了他的呢喃 :「既然你自己都承认了,就得拿出点样子来啊。」藤崎丝织抬起脚掌伸到冈田 的嘴前,没有再说话,冈田艰难地挪着膝盖爬近,因为手还反绑背后,他只能扬 起头去舔着。   「味道好么,我想你会喜欢的。」藤崎丝织收回丝袜脚,手腕一转,将碗移 到自己的下体,一股金黄的液体从她胯下射进碗里。   「好好享用你的饭菜吧。」默默地,听着四周高低起伏的怪笑声,冈田一点 一点,舔着尿水浸泡的饭菜,整整三个昼夜水米未进,好饿……   七月的日本,樱花已经谢了。这是一个美丽的秋天,双花会与浩天府的冲突 ,以双花会的覆灭而告终。